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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的生态符号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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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 要:伊丽莎白·乔利的作品《果园窃贼》是一部篇幅不长的小说。尽管有评论家认为这部小说没有社会深度,但笔者认为该小说表现的主题超越社会与政治的局限,表现宏大的生态主题。通过小说中主人公居住的果园引发的意识形态方面的冲突与矛盾,乔利巧妙地揭示果园反映的三层生态符号意义:日常生活的栖居地、物质财富的象征以及整体联系的哲学观念。乔利解决小说复杂局面的妙处在于,她以富有哲理的启示迂回地使果园恢复“诗意的栖居”功能。
  关键词:伊丽莎白·乔利;果园;生态符号意义
   The Meanings of the Ecological Sign of Orchard
  Liang Zhongxian
  (Mudanjiang Normal College, Mudanjiang 157011, China; East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1, China)
  The novel The Orchard Thieves, which was published by the wellknown Australian writer Elizabeth Jolley in 1995, is relatively short. Some critics say it lacks social depth, but my idea is that the novel focuses on a grander theme which transcends the limits of both society and politics, the theme of ecology. Inhabited by the protagonists, the orchard induces conflicts and contradictions arising from differences of ideology. Jolley’s greatness lies in that she masterly revealed three levels of meanings concerning the ecological sign of the orchard: the daily dwelling place, the symbol of fortune and the wholeness and relativism of philosophical ideas. The complicated problem finally is solved by philosophical revelation, which helped the orchard regain its function of the “poetic dwelling” place.
  Key words:Elizabeth Jolley; Orchard; meanings of the Ecological sign
  澳大利亚女作家伊丽莎白·乔利(Elizabeth Jolley1923-2007)是上个世纪20年代引领澳洲文坛的女王。她的创作手法可与帕特里特·怀特媲美,其创作艺术比芭芭拉·皮姆还胜一筹。生活与艺术、自然与人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她成熟作品的重要主题。其小说《果园窃贼》似乎简单明了,有的评论家就认为,这部小说没有体现出应有的深刻洞察力,没有反映任何明显的政治或社会反响,但 “这也正是乔利独特的(创作)技巧,也是她作为艺术家的成功之处,就是把深度隐藏在文字背后”(梁中贤 2009:295)。
  尽管乔利在《果园窃贼》中没有体现出更大的社会背景,也没有涉及更广泛的政治主题,但是乔利探索当今社会一个远远超越政治、社会形态的宏大而深远的主题——生态主题。福柯指出,“符号是认识的工具和知识的钥匙”(福柯 2002:86)。小说中的果园就是这样的符号。就语言表层结构而言,“果园”代表种植植物或花草的一块土地。但由于建筑符号承载着人、建筑、环境等相互影响的因素,果园所指范围就溢出语言能指范围。房在果园,人在果园,果园与家成为不可分割的生活环境,果园符号的能指就对应多个所指。拉普宝德认为,建筑的环境问题有3层含义:高层含义与宇宙学、世界观和哲学体系有关;中层含义与身份、隐私、地位、财富、权力等潜在的功能有关;底层含义与日常活动有关(Rapoport 1988)。“果园”的符号意义就与这3层意义有关。
  1 果园:日常生活的栖居地
  标题《果园窃贼》很容易让读者联想起希伯来、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中伊甸园里偷吃圣果的亚当和夏娃。这种把故事与圣经典故巧妙编织在一起的技巧凸显了“果园”鲜明的符号形式和符号意义,也渗透了乔利以符号表现主题寓意的匠心。故事中所有的人物都没有具体的名字,他们分别被称为“祖母、姨妈、妹妹、丈夫或外孙”等。这种普遍符号化的技巧很容易使读者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似乎在读自己家正在发生的故事。
  2011年 梁中贤 果园的生态符号意义 第1期
  祖母与当教师的大女儿“姨妈”平静地生活在河边——一座带有果园的房子里。小女儿的丈夫是位正派工人,他们的两个小儿子经常到果园来玩。雅斯贝尔斯指出,“人需要历史,以便焕发出从事眼下行动的勇气,获得自身的升华,在气馁时得到安慰;人需要历史,以便怀着挚爱与虔诚之心意识到自己的起源”(雅斯贝尔斯 2001:252)。正如伊甸园是人类最早的家园一样,果园也是祖母世袭的家园。记忆中,自祖母的祖父时代就住在这里。祖母出生在这里,女儿们出生在这里,小外孙们也出生在这里。对慈祥祖父母的记忆、女儿们童年的记忆、外孙们成长的记忆都经常浮现在祖母的脑海中:“记不清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但她总是无意识地在等自己的3个女儿从颇有声望的学校放学回来,互相撕扯,借用文具、饰物……大声叫嚷,总是嘀嘀咕咕地嬉戏,交流着女生间的闲言碎语”(Jolley 1995:13)。
  这里是孩子们的乐园,外孙们在灌木丛中戏耍、爬树、追逐;就连姨妈也因为外甥们的光临而格外温言顺语。如亚当和夏娃,两个外孙经常在果园中毁坏树木,偷食水果。祖母从不责怪他们,也不告诉他们的父母,因为祖母不想让孩子们背负所谓“窃贼”的悔意度过一生。她认为,“水果就是给人偷的,而且孩子们也不可能继续发展成抢劫犯,这类掠劫和破坏只属于童年。这是[人]生存奇迹和启蒙的一部分”(Jolley 1995:47)。
  不光是果园,就连附近的一草一木、一石一径甚至河流也都变成他们家园的一部分(Jolley 1995:21)。行走在郊外,芳香而清新温暖的花草气息时常“令她想起自己的小果园以及在夏日傍晚行走在其中的乐趣”(Jolley 1995:23)。祖母“强调每天早晨都要花10分钟拔草。感受指尖的超凡力量和果决”(Jolley 1995:13),拔草在这里已经不是简单的劳作,它表现为自我的生存力量。通过指尖的“力量”,她触摸到果园的存在和自我的存在。指尖表现的“果决”是祖母对果园的主人翁般的自信体现。果园中的任何花草、果实对她来说都有其独特的符号意义,如“蓝色西梅、李子都像再现神话故事一样,其悬挂的样子都富有神秘意义”(Jolley 1995:7)。果园中的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能引起祖母的情感涟漪,读者看到物我融合的精神愉悦与自由,以及澄澈纯净的生命境界。 
  人的感觉源于对象的存在。人化的果园成为家园,其符号意义首先在于栖居。正如海德格尔所说,“人的存在基于栖居”,而“栖居乃是终有一死的人在大地上存在的方式”(孙周兴 1996:1191)。果园的存在就是人的存在,人的存在就是历史的延续。伽达默尔指出,“符号是达到目的的工具”(严平 2003:168)。果园作为符号,如果其目的是栖居,这个栖居的基本特征就是保护(孙周兴 1996:1192)。如果栖居处就是个体在自然中的抛锚点,那么果园就是祖母人生的抛锚地。就果园而言,祖母已经与其化为同质一体,果园成为祖母的生存方式和生命体现。果园平淡、悠远、宁静、自由呈现了人融于果园的审美意境,达到了宏观层面的审美“合目的性”;果园作为自然,与人作为社会,构成海德格尔的“诗意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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